那牆頭,年少時我路過總在黃昏後
青磚緊挨着屋檐雕砌從容,門口盤踞着鬆
枯鬆椅百年,百年的滄桑難出口
愁字鎖心中,只嘆花開常留人易走
斑駁的木門,舊楹聯說門環已鏽了很久
眼淚哽咽住聲喉,回憶仍在小時候
回眸,那磨盤已不再指向左和右,誰家窗口
紅葉積太厚,滿院花草囿,不忍走
漸行漸遠月色太溫柔,掬一口黃酒,足夠
拱橋斷,轆轤轉,目光雕刻覆水已難收
風雨裏飄搖一葉舟,昔日逍遙遊
不妨花間走一走,可那情字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閥木聲悠悠,不怕愁雲慘淡當頭
你的'樣貌已絲絲入扣,恰似一碟相思紅豆
載不動的舴艋舟,太多心事不在船頭在胸口
不爲人等候,爲何我又站在了那家巷口
怎奈又入秋,沒有說再見,也沒有揮手
幾分煙雨,幾分埋怨,爲伊消得幾分瘦
望穿秋水一幅畫在天空,無處安放的眼眸,沒有邂逅
只是你在何處,我已不再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