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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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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作爲播音主持專業的人,自備稿件是衡量自身水平和能力的重要部分,今天小編收集了有關於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希望對播音主持的你們有所幫助,歡迎大家閱讀分享。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1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

一、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

《漢代的一縷香》

曾經有這樣一位女子,她用她寶貴的青春,換取了漢代王朝的半世和平。

曾經有這樣一位女子,後人爲她寫下了“青冢有情猶識路,平沙無處可招魂”的詩句。

曾經有這樣一位女子,她的笑靨與溫柔,震懾了一望無際的黃沙上的蒼穹。

“願遠嫁匈奴者,即日起,以公主禮待之……”宣讀聖旨的朗朗聲,在宮廷中飄蕩,殿下,宮女們在交頭接耳,他們想到了黃色的沙漠,那裏的溫度,她們能否承受,那裏的凜冽的風寒,她們嬌嫩的皮膚能否承受,遠嫁匈奴,那彷彿是一個魔鬼般的地域,有去無回的地方。她們的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驚恐神情,彷彿使她們的身體更單薄,更脆弱。宮女們陸陸續續地走了,唯有昭君,默默地佇立在原地。

長城的景色也不再有以前的壯麗,沙石被風化,“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也成爲歷史,留下的唯有徵夫淚,和思婦淚。

多美的青春啊,她本想在宮闈中平凡地度過自己的一生,沒想到匈奴的一紙求婚書將她推向了歷史的浪尖。

傍晚,她坐在牀上,明月與她相伴,她問明月:“我這樣做,值得嗎?”明月說:“嗯,當然值得。”只聽她悠悠地自言自語:“只要,有利於漢代王朝的和平,再大的風險也值得。”

宮女爲她打扮,她閉着眼,彷彿在心裏想着什麼……

遠嫁匈奴的車,在荒漠上行駛着,車軸的“扎扎”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昭君出塞,她帶去了橄欖枝,帶去了大漢人民渴望和平的心聲,帶去的,還有那一份悠悠不盡的思鄉愁。

從敲響漢代的編鐘,到敲響盛唐的鑼鼓,到吹響了康乾的嗩吶。昭君,她雕琢出了自己心中的天使,天使將橄欖枝種在漢代王朝與匈奴的交匯;昭君,她化做一縷香,從遙遠的漢代,飄過歷史的長河,飄過今天,遙遙的向遠方飄去……

從古至今,不少文人墨客用了大量文字來書寫這位奇女子——王昭君。

本篇散文從行文脈絡上可以分爲三個部分。前三段用了三個“曾經”開頭,環環相扣,層層遞進,只爲引出文章的主角。在朗誦時要注意排比的語勢逐步增強。

第二部分描寫了昭君出塞的因果起始,用宮女與昭君的反應作對比,以此凸顯出昭君的'家國情懷。

第三部分則是描寫了馬車行駛在塞外時的情景,進一步凸顯昭君的高尚情懷,表達文章主題。

二、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

我是街頭流浪的白雲

蠟燭的光線越來越暗,我的身體越來越輕。夜色漆黑啊。很久以來,我就孤身穿行於心靈的冰川,除了早晨或黃昏與鐘錶相對而視外,只能把身上的骨架翻來翻去,我的皮和肉都被搶劫一空,就只剩下幾塊骨頭和滿地的稿紙。

筆下的文字已老,抵達不了秋天的早晨,並且,洪水常常漫過家園,在夏天的酒杯裏我傷痕累累,躲在一片葉子下面,我是水中的一塊石頭,懸崖上的一棵樹。

我身單力薄,無力趕走禍患的狼羣,只能手握文字鑄造的柺杖,在狼窩裏竄來竄去,最終被它們的呼吸擊倒。

我的視力極度下降,除了手腳這些兄弟外,我一無所有,洪水在夏天的最後一個晚上襲擊家園,我的軀體縮小成一雙飢餓的眼睛。

我看見紅男綠女們在公園的轉角處瘋狂舞蹈,聽到長城坍塌的聲音。

我看見樓羣在滑稽的喧鬧中爆炸,聽到街道在滑稽的沉默中死亡。

當第一百O一個商品廣告播完之後,當第一百O一具無名屍體擠眉弄眼死去之後,所有門窗和語言都關閉了,所有樓房和情感都睡去了。

我是街頭那隻啞了的雲雀,我是街頭那棵長不高的冬青樹,我是街頭那朵流浪的白雲。

舉棋不定。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2

一、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

《有一種奇蹟叫父愛》

1948年,在一膄橫渡大西洋的船上,有位父親帶着他的小女兒,去和美國的妻子匯合。一天早晨,父親正在艙裏用腰刀削蘋果,船卻突然劇烈地搖晃,他摔了下去,刀子剛好紮在他的胸口,全身立即顫慄,嘴脣瞬間烏青。

6歲的女兒被父親瞬間的變化嚇壞了,尖叫着撲過來想要扶他,父親卻微笑着推開女兒的手:“沒事,只是摔了一跤。”然後輕輕的拾起刀子,很慢很慢地爬起來,不引人注意地用大姆去了刀鋒上的血跡。

以後三天,父親每晚照常爲女兒唱搖籃曲,早晨替她繫好美麗的蝴蝶結,帶她去看大海的蔚藍。彷彿一切如常,而女兒卻沒察覺父親每一分鐘都在變化,他的臉色一分鐘比一分鐘蒼白,看向海平面的目光是那樣的憂傷。

抵達美國的前夜,父親對女兒說:“明天見到媽媽的時候,請告訴媽媽,我愛她。”

女兒不解的問:“可是明天你就要見到媽媽了,爲什麼你不自己告訴她呢?”

她笑了,俯身,在女兒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吻。船到紐約港了,女兒一眼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中認出了母親,大喊:" 媽 媽......"周圍忽然一片驚訝,女兒回頭,看見父親已仰面到下,胸口血如井噴,剎那間然紅了整片天空......

尸解的結果讓所有人驚呆了:那把刀精確無比地洞穿了他的心臟,他卻多活了三天,而且不被任何人知覺。唯一可能的解釋是因爲創口太小,使得被切斷的心肌依原樣貼在一起,維持了三天的供血。

這是醫學史上的奇蹟,醫學會議上,有人說要稱他爲大西洋奇蹟,有人建議以死者的名字命名,還有人說要叫他神蹟。

但一位鬚髮俱白,皺紋裏滿是智慧的老醫生卻一字一頓地說:“這個奇蹟的名字,叫父愛。”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 第2張

二、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

《陪着你慢慢走》

他的左手扶着她的肩,右手緊緊拽着她的一隻胳膊。她的雙手總是握成半拳的姿勢,兩隻僵硬的胳膊扭曲着懸在空中。她的雙腳也變了形,走一步,身體便會激烈地晃一晃,遠遠望去,好似一個不倒翁。

他攙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挪動。她每邁開一步,他彷彿都使上全身的力氣。或許是長期低頭彎腰的緣故,他瘦長的身體顯得有些佝僂。常有人遠遠對着他們的背影嘆息:原先是多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啊,一場大病把人折磨成這樣——不到30呢,可惜呀!也有人嘀咕:那男的肯定撐不久,總有一天會撒手,畢竟,他還年輕……

然而,從春到秋,自夏至冬,無論風霜雪雨,每天清晨,他們都會出現在這條沿江大道上。偶爾有熟人同他打招呼,他便會揚起臉,爽朗地笑着大聲說:“好多了,好多了,今天又多走了兩步呢!”

那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樣扶着她走在沿江大道上,看不出任何徵兆,颱風夾着暴雨席捲而來。呼啦呼啦的風聲,嘩嘩的雨聲和咣的物口當體墜地聲響成一片。“轟”的一聲巨響,身後的河壩決了一道口子,渾黃的河水咆哮着衝到馬路上。

風雨中,他和她像兩棵飄搖的小草,找不到着陸的方向。路上的水一點一點往上漲,很快便沒過了他們的小腿,大腿,腰和胸口。他們像兩片葉子,在水中漂浮。

他不再徒勞地叫喊,而是拽着她的手,慢慢地在水中挪動。一個小時後,他們被武警發現。他一手抱着一棵香樟樹的枝丫,一手死死拽着她,被救起時,他已經昏迷,人們無法將她的手從他的手心掰開。直到他甦醒過來,看到她傻笑的臉,他的手指一抖,兩隻緊扣的手才鬆開。

採訪抗洪現場的記者恰好看見這一幕,便問他:只要一鬆手你就可以脫險,可你沒這麼做,是怎麼想的?他囁嚅着:那時,哪還有心思去想呀?我只曉得,要像平常那樣拽牢她的手,陪着她慢慢地走。

說這些時,她嘿嘿地笑着,嘴角流出的涎水,如一串珠子濺落在他的手腕上,他慌忙拿毛巾給她擦嘴角。她吃力地擡起右手,用握不攏的手指扯起毛巾,笨拙地拭着他手腕上的口水,又傻笑着,踮起變形的腳,把毛巾往他臉上蹭。他立即半蹲下來,溫柔地把頭伸到她的手邊,任由她用沾着口水的毛巾,亂亂地擦着自己的臉。在後來播出的電視畫面上,人們看到他一臉平靜,看不到一絲劫後餘生的驚懼。

他和她依然在每個清晨出現。他們艱難挪動的每一步,都讓我堅信,世間真有這樣一種愛:可以分擔你一生的愁,不用海誓山盟,卻能在暴雨狂風中,陪着你慢慢地走…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3

一、《等待那隻手》

老頭沒睡,還在用眼睛的餘光悄悄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機會。我也沒睡。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這一點苗頭我還是看得出來的。於是我暗自後悔:要是不貪圖那個懶覺,早20分鐘起牀就能買到臥鋪票,何至於膽戰心驚地和一個老傢伙這麼對峙着?

很顯然,那老頭比我還有經驗。因爲剛纔上車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視地看着我,微笑着說:“你長得很像我兒子。”

我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因爲我穿西服、打領帶,抱着筆記本電腦,身邊還有個寸步不離的密碼箱,我就像你兒子?嘀咕完之後,我順便瞅了瞅他,灰舊夾克、兩天以上沒刮的胡楂、和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炯炯雙眼。

於是我沒吭聲,連頭都沒點,假裝沒聽見。他訕訕地笑了笑說:“我3年沒見着他了,只是偶爾聽聽他的聲音。”

我輕輕地打了個冷戰。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這老頭是個很難纏的對手,配得上老奸巨猾這個詞。

東奔西走,和這個行當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輸有贏。但一開始這麼跟目標套近乎的,他是第一個。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兩年沒跟父親照面了,雖然我也偶爾給他打打電話、寄些錢。

我的預感沒錯,晚上車廂裏的人大多都睡了,他沒有。其實即使沒有這種預感,我也不會睡着的,我早已練就了連續三晝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領。這是經驗,也是飯碗。況且我懷裏還有張支票,這是分公司這個季度的費用。寸步不離的密碼箱不過是個道具,裏面是幾件換下來的內衣。我知道這老頭是看得出來的,他那一臉的滄桑就是證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謹慎,然後,靜靜地等待那隻手。

我躲在外套裏觀察他。硬座車廂的空調像是從裏往外倒抽熱氣似的。我一直緊繃着肌肉,豎起來的汗毛蹭着毛衣,身上癢癢的。時間久了,牙齒還開始打起架來,不知是真冷還是因爲我太緊張。

他一直看着窗外,車窗外面黑燈瞎火,虧他有這份耐心。於是我有些恍惚,衝着他這份鎮定勁兒,到底我和他哪個是獵手,哪個是獵物呢?

他動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頭髮,那菸灰色的頭髮其實不亂。我觀察過他那隻右手,中指和食指幾乎一般長,白皙瘦削,皺紋少得和他的年齡一點兒也不相符。他的骨節很小,中指第一個關節處還有淡黃的煙燻色,看起來很是精緻。

那隻手有點小心翼翼,終於還是猶疑着探了過來,越過我頭頂的時候帶過一道陰影,讓我有些窒息。不過我卻沒看出預想中的那種高明的熟練,這讓我竊喜着,在腦海裏虛構着人贓俱獲的畫面。

蓋在身上的外套一緊,從脖子那兒往裏灌的冷風忽然就沒了,我覺得像是突然鑽進了被人暖好的被窩,驚訝得讓我努力睜大了雙眼,可是外套領子遮住了我的視線。老頭在我頭頂上方發出一聲細微的嘆息:“唉,一個人在外面勞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趕緊閉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氣,生怕我眼裏也有他那樣的淚光。不知怎麼的,我忽然特別希望那隻手能停一停,拍我兩下。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散文 第3張

二、《當愛成爲習慣》

父親病逝,家裏欠下一大筆債務。辦完後事,18歲的我就南下打工,進了一家大型汽車修理公司。帶我的師傅姓史,50多歲,他有兩個嗜好:一是沒事就用指甲刀挫指甲,二是愛替別人洗衣服。

兩個月後,我將攢下的1000元錢匯給母親後,突然想到該給她寫封信,就在辦公室隨便找了張包裝紙寫起來。忽然,史師傅敲敲桌子,說:“你明明在這裏幹着又髒又累的活,爲什麼說你的工作很輕鬆?”我紅着臉說不想讓母親爲我擔心。師傅點點頭說:“遊子在外,報喜不報憂,你做得很好,可用這麼髒的紙給母親寫信,她會相信你的工作輕鬆嗎?”

史師傅看着窗外,緩緩地說:“我很小就沒了父親,20歲那年母親得了偏癱,腰部以下都不能活動。我帶着母親四處求醫問藥,來到這裏找了份活幹。那時,我比你們辛苦得多。領第一筆薪水那天,我買了好多母親愛吃的食品回家。我給她遞上削好的蘋果,她拉住我的手說:“給媽說實話,你到底做什麼工作?你的手那麼黑,而且指甲縫裏全是黑糊糊的機油,你乾的活肯定又髒又累,你騙不了媽。你再也不要花那些冤枉錢了,我的腿是治不好的。”說完就落下淚來。她還說我若不辭去現在的工作,她就絕食!無奈,找藉故給她洗衣服從屋裏逃了出來。洗完衣服,我驚奇地發現我的鬥是那麼白,頓時我有了主意,同意辭去現在的工作,母親笑了。第二天我依舊來這裏幹活,只是下班後要先清理自己的指甲,然後把同事的工作服洗了纔回家。洗的衣服越多手越白,母親檢查我的手時一點都沒發覺,而爲了拿到相對多一點的薪水給母親治病,我一直在這家效益不錯的公司呆到現在。”

史師傅說完從他抽屜裏拿了一沓信箋給我,最後,我在那潔白的紙上寫下:“親愛的媽媽,我在這裏一切都好,工作也很輕鬆……”

三、《不要閉上眼睛》

20XX年7月21日凌晨四點半左右,一輛滿載着陶製瓦片的卡車撞進南京下關區上元門的三間民房裏。頃刻間,瓦礫四濺、房屋倒塌,卡車內的幾個人當場死亡,房屋裏也埋下了五個人。

由於是凌晨時分,大多數人都在睡夢中,慘禍發生後,被驚醒的爲數不多的附近居民面對慘禍束手無策。在等待救助人員到達期間,人們發現在倒塌的房屋廢墟里,有一個人頭露在外面,身子埋在廢墟里。也許是因爲失血過多,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眼睛也睜不開了。這時候,一個男青年喊道:“不要閉上眼睛!要堅強,你可以和我說說話,但千萬不要閉上眼睛。”那個被埋者的眼睛睜開了,眼神中隱藏着一絲恐懼和一絲謝意。男青年和那個被埋着的人說着話,問他:你今年多大了?在哪裏工作啊?做什麼工作啊?

可沒過多久,被埋的人又一次閉上眼睛,那個男青年又一次喊道:“不要閉上眼睛!睜開你的眼睛!”可被埋的人似乎沒有聽到.一點反應也沒有。喊話的男青年找來了醫生,被埋者輸入了氧氣後,眼睛再一次睜開了……

救援人員終於趕到了,被埋的男子被送往醫院搶救。有人問喊話的年輕男子和被埋者是什麼關係,喊話的男青年說道:“我不認識他,我開出租車路過這裏。”

素不相識,毫無血緣關係,他的呼喊只因爲對生命的珍愛和愛的奉獻。那場災難中有七個人喪生。然而,那個年輕的出租車司機的喊聲卻響徹那個清晨,響徹南京,成爲那座城市最動聽的聲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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