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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來源:星女圈    閱讀: 4.14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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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生活中,沒有人想要去做壞人,而人沒有到了絕望的地步,也不會做出違背自己內心的事情。下面分享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的文章!

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1

還記得破釜沉舟的故事麼?人在沒得選擇的情況下,纔會奮力一搏。

一、我沒得選擇

1、6月25號是師兄師姐畢業典禮的時間。

這一天的中午12點,也是廣東高考出成績的時間。

隨着高考成績放榜有人歡喜有人憂,但都有一種情緒,叫做終將畢業了。而經歷大學幾年準備踏入新人生的人,更是感慨萬千了。

中午13點,我弟和我說,超過一本線25分。我媽舒了一口氣,在電話裏和我說,“說實在話,今早我很緊張,但是又不能主動打電話給你弟,因爲不想給他太大壓力,還是等他直接和我說比較好。”過後,聽到我弟說,很感謝阿媽給了他足夠的空間和自由,讓他自己去做選擇。當初自己高中選文理科的時候,徵求父母意見。“我們也不怎麼懂,重要看你自己興趣吧,自己去拿捏主意。”父母都是初中學歷,多數時候都是讓我們自己抓主意。前幾天和我媽通電話,“阿媽,你說我要不要轉插本?”“你想插本就插本吧,爸媽讀書不多,也希望你可以拿到一個本科文憑。”沒想到她居然同意我繼續往上讀,這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部分,而且知道父母身上的擔子一直挺重。我的家族裏很少有人重視知識或者讀書這件事情的,所以出來的大學生很少,女大學生更是屈指可數。

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2、我記得很多年前曾經在電視裏看過一個紀錄片,好像是《變形記》。說的是一個很偏遠的深山裏的孩子,大概十三歲,每天五點多起牀,煮好早飯給不能下地的奶奶吃,弄好豬食到豬槽,然後打掃好房間,出門上學。因爲要到大山的對面隔壁村學校去上學,每天上學路程都要花費很多時間。因爲村裏窮,沒有錢修橋,唯一的交通就是大峽谷之間那一條唯一的索道。於是你會看到,纔不到一米個頭的小孩,揹着一個斜挎布袋書包,熟練地踩上纖細的索道,穩穩當當地靠着兩邊的繩索走到遙遠的對面,底下是湍急的瀑布流水。晚上照此路程歸家。

日復一日,風雨無阻。

當年我在家裏看到這個紀錄片的時候,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哎呀,好像武俠電視劇裏面的武功高手一樣哦,平衡力超級好。可是拍戲的時候那還得吊威亞才行啊。那時候我媽一邊在廚房煮飯,一邊淡淡說了一句:哪裏是什麼電視劇?這就是真實的事情。真實的生活裏,又怎麼會有安全繩呢?所以說,知道要好好學習了吧。

多年以後我都記得這個畫面。我自己心裏會偶爾冒起一種驚恐:就是萬一某一個小孩某一天上學的時候,突然掉下去了湍急瀑布怎麼辦?我不敢想。或許人就是如此矯情,總是多多少少需要看到別人的一點苦難,也纔會學會珍惜自己的生活。從那個時候開始,作爲小孩的我心裏突然冒出了一丁點感激之心。覺得自己在一個平和安全的環境裏讀書生活,有時候也成了一種奢侈。現在想來,這應該是我早年間之所以喜歡上學的動力之一了。

3、前天在辦公室幫一個師姐辦暫緩就業協議。閒聊中,我問師姐爲什麼要辦暫緩就業,並且也問了師姐在哪裏工作了。“因爲要考信用社,目前在老家梅州工作。”我注意到師姐的說辭是“要”考信用社。於是再問,“師姐不喜歡目前的工作?”“家人早早就安排好的生活,我不喜歡。”“你沒有反抗嗎?”“我有得選擇嗎?我沒得選擇。”用粵語來說就是,我沒得gan啊。“反抗過,但面試又通過了,父母也很辛苦地託了好多關係,不得不去。而且我爸表態,說我學歷又不高,在外不能生存,況且女孩子家還是離家近點比較好。所以我就妥協了。”師姐嘆了一口氣,“我姐姐也是像我這樣,剛開始反抗,後來還是被父母安排回梅州做一份穩定的工作,在梅州結婚生子了,當時我去徵求姐姐意見的時候,她也叫我聽父母話。”“但是我父母對我弟弟比較放鬆,弟弟在讀本科,覺得他一個男孩子,學歷也不低,也就沒有強硬地要求他回梅州發展。”對話到此完畢,本來還想和師姐說些什麼,後來還是沒有說出口。

新百倫的最新廣告宣傳片裏,李宗盛說了那一句:人生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

二、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可現實不允許,陳永仁非要置我於死地。。

我是劉建明。你們都喜歡陳永仁,他是警察,他是正義,他一臥底黑 幫就是十年。你們不喜歡我,我是“警察”,我是邪惡,我一潛伏警局也有十年。但他是自願,我是受控;但他是自願,我一開始就不是自願?他一開始就自願正義,而我一開始就自願邪惡。

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我活着何其痛苦?我女友說我人格分裂,一面感覺是大好人,一面感覺壞人一個。我無奈,我身不由己,我一開始就被我的老大控制了,我唯命是從,乖乖聽話幫他辦事,否則我隨時都可能被他暗算 。

我是一個在高空中漂浮的風箏,線的這頭繫着我的身子,線的那一頭卻被我的老大緊緊拽着,我只要稍稍不聽話,他就會鬆開線的那頭,則我會成爲無頭鳥墜地跌死。

終於在一次我們警局的領導被我老大的一幫手下殺死後,我的人格防線崩潰了。我們警局領導一直兢兢業業,正義勇敢,待我也很好,他一死,對我觸動很大,我覺得他的死至少有一半是我害的。所以,我決心聯手我們警局在老大里面的臥底陳永仁。

陳永仁和我裏應外合,終於一舉幹掉了牽着我鼻子走超過十年的我老大。。

我老大被我親手開槍殺了,我以爲過去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我可以重新開始,和女友重新開始人生,在警局重新開始職業生涯,彷彿因了對我老大的一槍,我的過去身上的污泥就被洗的一乾二淨了。

但,上帝哪會這樣寬待我,現實哪會這樣厚愛我,就在我的真實身份被陳永仁得知並和他對峙過程中,我的手下(也曾是我老大的手下)竟一槍射死了陳永仁。。

從幹掉我老大的那天起,我就打算洗心革面做個好人,即便那天陳永仁用槍指着我要挾我,我也沒有要他死的想法。我的手下幹掉了陳永仁,我就在黑暗下沉的電梯裏,幹掉了我的手下。。

電梯門一開,等待我的還是久違的報應,大批的警察集結,其領頭說我是黑 幫內鬼身份,我平生第一次被戴上手銬,我成了罪犯,我將入獄。。

我太天真了,我本以爲即便一開始罪大惡極,但後來將功補過,後來洗心革面,後來懲惡揚善,我的過去的一切就會既往不咎,哈哈,我太天真了,上帝不在乎你已經犯錯後做的好事,他只在乎你已經犯的錯。。

一步錯,步步錯。

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2

2009年3月28日,大約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因爲這天我開的麪包車撞上了一個老太婆,老太婆當即昏迷,腦袋磕在一塊石板上,血流不止。

我都嚇傻了,直到周圍的人幫我撥打了120,然後我在人們的提示下,才昏昏沉沉地跟着上了救護車。

這一撞,把我本就不甚光明的.人生,直接撞進了地獄。老太婆因爲顱內充血,在ICU重症監護室呆了十天,等她能轉到普通病房時,我已經花光了所有的錢。

那年我是一個二十六歲的青年,我的女朋友剛剛向我提出分手,理由是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那輛麪包車是我借錢買來跑運輸的,爲了省錢,只買了交強險,還沒拉幾趟貨。

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第2張

看着躺在病牀上那張皺巴巴的老臉,我真希望這是一場夢。

等老太婆稍微清醒後,人們發現她說不出話,也好像不識字,這就意味着,沒有辦法找到她的家屬。

她唯一能指望的,竟然是我這個肇事司機。

警察來醫院做了筆錄,收走了我的駕駛證和行駛證,並抄下了我的身份證信息,他們警告我說,如果你跑了,罪加一等,好好照顧她吧,直到她找到親人爲止。

而關於賠償事宜,也只能等找到她的親人再議。

我陷進了一個泥潭,進退不得,而麪包車還扔在事故處理大隊,放一天,就是浪費一天的錢。

她大約六十來歲,我叫她姨,給過她一張白紙,讓她在上面儘量畫一點有用的信息,比如她家住的地方,有沒有什麼標誌性建築,或者親人的電話號碼,我用手指頭給她比劃,每個數字都從一比到十,比到對的數字,希望她能夠點頭示意。

但是這招不靈,她雖然醒了,但腦子好像還迷糊着,把白紙扔到一邊,對我的比劃毫無反應,只有吃的送來時,她纔能有點活氣。

我很絕望,不知自己還要陷在這裏多久。當然,就算她的親人來了,對我來說也不是好消息,因爲他們勢必會揪住我,不把我弄個傾家蕩產不會罷休。

可是,那樣反而會好些,因爲我已經傾家蕩產了。現在盼望的,不過是個速戰速決。

這天我在醫院漆黑的走廊裏坐了一夜,想了一夜。

天快亮的時候,我走到老太婆的病牀前,久久地凝視她。

我已經想要豁出去了,既然沒人認領這老太婆,那我把她偷偷帶走,隨便丟在某個地方,可能也沒人來追究。

老太婆失蹤這麼多天,她的家人也毫無反應,可見她也是個苦命人,和我一樣。

既然我們都這麼苦,何必要硬撐着去成全什麼***的道德?

我試圖上去搬動老太婆,她在睡夢裏動了一下,囈語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我聽清了,她說,疼。

我拉開燈,老太婆已經睜開眼睛,惶恐地看着我。

我不相信地問她,你能說話了?

老太婆怔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她蒼老的嗓子像被刀片刮過一般,又啞又澀。

她說,好人,你是好人。

她說,這麼多天,你都沒有跑。

儘管情緒極度惡劣,我仍然想笑出來,警察沒收了我的證件,我敢跑哪去?

可是老太婆一恢復語言能力就急於表達感激,不停地說,好人,好人。

我問,你的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老太婆沉默了一下,然後她說,我沒家。

天在這時已經亮了,走廊裏開始有人走動,早餐車的輪子吱扭吱扭地響過,飄過來南瓜粥清洌的香氣。

我打來一大份粥,與老太婆相對而坐,各自捧着一隻搪瓷碗,吃得熱氣騰騰。

我差一點就不是一個“好人”了,儘管好人也沒什麼用,照樣窮得留不住女人。

可是在這個寒冷的清晨,我做了一個決定,如果命運一定要爲難我,那就儘管爲難吧,反正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

吃完粥,我對老太婆坦白說,我沒錢給你繳住院費了,怎麼辦?

老太婆立刻發揮了窮人天然的智慧和韌性,她淡然地說,那就賴到他們趕咱出去的那天。

她說的是“咱”,而不是“我”,顯然,她把我當成自己人了。

一旦做出了決定,我索性就讓自己安穩下來,和老太婆一起等待被趕出去的那天。

因爲女朋友已經搬走,而我租的房子也到期了,於是我乾脆住到了醫院裏,反正老太婆旁邊,有一張空牀可以暫時棲身。

白天,我和老太婆面面相覷,搜索些話來聊。但老太婆的記憶力實在是差,問起她的老家及過去,一概不知,只知道自己姓周,一個人靠撿廢品爲生。她也不像別的上了年紀的人那麼嘮叨,反而是我的話比較多,會說起自己辛酸的愛情,以及悲苦的前半生。

到吃飯的時候,我便和她商討怎樣買飯才分量多又划得來,這時候她通常會指揮我,晚點去,多要湯。

老太婆是明智的,晚去的話,送餐員往往會把盆裏剩下的所有菜,連湯帶汁全都刮到我碗裏,湯不要錢,喝夠管飽。

可儘管這樣,我的錢還是越用越少,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

這天我對老太婆說,你能不能對事故大隊的人說,我們私下已經把問題解決好了,讓他們把證件和麪包車還給我。

車子還給我了,我才能繼續拉活掙錢,才能給你繳住院費。

老太婆端着大碗正在喝粥,聽到這話,趕緊點頭說,好。你是好人,我相信你。

她的眼神,帶着巴巴的,急於討好的意味。

然後就是一系列的奔波,終於,我的證件和麪包車都拿了回來,單是停車費和罰款,就讓我取光了銀行卡里最後一筆錢。

這天,我沒有回到醫院,而是找了個二手市場,把車賣了。

然後,我去了火車站,想買一張去成陽的車票。我有個遠房親戚在那裏開紗廠,投靠了去,也許能找個活千千。我從小沒有父母,這個親戚曾經關照過我。

可是從賣掉麪包車,到買到火車票,我腦子裏不停地跳出老太婆巴巴的,急於討好的眼神。

她還不能下牀走路,因爲欠着錢,醫院已經給她停藥了。每天夜裏,她從嗓子眼裏倒抽回肚子裏的呻吟,都極力壓得低低的,好像生怕人聽見。

我拿着票,在車站坐了四個小時,從晚上七點,坐到十一點。

當廣播裏通知去咸陽的旅客登車時,我發現自己根本挪不了步。

老太婆說得對,我的確是個好人,不管當好人有沒有用,我就是想做一個好人而已。

回到醫院,老太婆卻不見了,問了周圍的人,都說沒看見。

我慌了,老太婆根本走不了兩步路,她會去哪裏了呢?

我瘋了一般在整個醫院搜索,徒勞地呼喊她,周姨!周姨!

這時有病友才奇怪地問,原來你不是她兒子啊?嘖嘖!真了不起!

病友的讚歎是真誠的,老太婆住院半個多月,我就一步不離地陪了半個多月,如果不是親兒子,誰會這麼盡心?

終於,在醫院黑暗的開水房裏,我找到了老太婆,我是首先看到鍋爐旁邊露出的一隻腳,才發現她縮在那裏。

然後,她擡起頭,可憐巴巴地問,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躲出去了嗎?

她說,我也想躲來着,趁半夜沒人偷偷跑出去,這樣醫院就不會找着咱們了是吧?

我說不出話來,天真的老太婆,她以爲我一整天不回來,一定是躲在哪個地方等着和她會合。

我費力地把她背了起來,一邊往病房走,一邊說,不躲了,咱有錢。

2009年5月10日,老太婆終於可以出院了。結清醫院的欠款後,我賣麪包車的三萬塊錢,就只剩下四千。

然後,我倆站在醫院門口,望着熙熙攘攘的車流發呆。

老太婆忽然問我,你會做饅頭嗎?

我搖頭,老太婆又說,我會。我教你。

她說,我做得一手好麪食,要不是沒本錢,早就開早餐店了。

2009年5月的這一天,我的人生有了一個新的轉折,但是老太婆說,其實這個轉折也是她的,我用我僅剩的四千塊錢,幫她實現了理想,她這輩子的終極願望,就是弄一輛餐車,每天早上賣饅頭。

她說,你真是個好人。

這話她常常對我說一遍,想起來就說。不管我是在揉麪,添煤,還是在燈下數錢。

我問她,你不也是好人嗎?被我撞了也沒訛我,你要訛我,我只好跳樓去。

老太婆便捂着嘴,呵呵呵地笑了。

靠着一輛簡單的早餐車,我重新在這個城市站穩了腳跟。老太婆沒有吹牛,她做的麪食真的很好,很容易引來回頭客。

兩年後,我們的早餐車變成了早餐店,桌子從兩張增加到十張。

沒人知道我們其實不是母子,甚至有人說,你們孃兒倆,長得可真像。

我納悶地在店內的玻璃牆壁上打量自己和老太婆,明明一點都不像。老太婆笑眯眯地,一邊聽着這話一邊數錢,數一遍還不放心,又數一遍。

我恍然大悟,我們數錢的樣子是一模一樣的,非常專注,非常用心,因爲都吃過沒錢的苦。

除了愛錢,她還愛勞動。生意雖然是我拿的本錢,可出力最多的還是她,她每天天不亮就起來了,一直要忙到打烊。要不是她高超的麪食手藝,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會去賣饅頭。

爲了教會我做饅頭,我甚至捱過她的打,面揉得不好,她一巴掌就拍下來,說,你不好好學,將來我死了,你怎麼辦?

我五歲就失去雙親,從沒嘗過被人教育的滋味。這感覺,其實挺好。

當然,我也沒想過她會死,雖然她已經六十多歲了。我覺得一個被車撞得進了ICU還能活下來的老太婆,是永遠都不會死的。

可是,就在2011年11月,她生病了,開始只是受了風寒,拖了半個月不見好,然後轉成了肺炎。

在醫院裏,她緊緊抓着我的手。

她說,有個事我要告訴你。

她說,當年我是故意去撞你的車的,因爲實在想要買一輛早餐車,錢不夠。別人教我碰瓷,我就碰了。

是我這個死老婆子對不住你。

她喘着粗氣,萬分費力地說完這番話時,我只看到她的臉都灰了,瞳孔像蒙了一層灰,嘴脣乾得像一片枯葉。

我在這一刻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忍不住全身顫抖。

然後她伸手來摸我的臉,說,別哭,我不是個好人,爲我哭不值得。

我這才知道我哭了。

她不知道的是,關於碰瓷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就在她出院不久,我接到交警隊的電話,說根據當時出事地點的監控錄像,老太婆有碰瓷的嫌疑,問我要不要提出申訴。

我當時就拒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拒絕,也許,真的只是因爲,我是個好人。

幾個月的相處,我只看到了她的無助,和她的善良,爲了不讓醫生開貴的藥,她每次都會謊報病情,明明很疼也會說不疼了。如果不是爲了實現買早餐車的夢想,她是不會去碰瓷的。

她在三天後去世,當我整理她的遺物時,在牀底下發現了一個鐵盒子,裏面放着一張存摺,有四萬塊錢。

早餐店的收益,我倆一人一半,每次結賬,她都趕緊藏起來,像一隻藏起食物的貓。

可是紙盒裏還有一張紙條,開頭便寫着我的名字,然後說,等我死了,這錢留給你娶媳婦。

她不識字,不知是託了誰,寫這麼一張紙條,也不知是何年何月,放了進去。

她一直說自己不是好人,甚至承受不起我的眼淚。

可是她卻把最後的信任,最後的寄託,以及最後的一點錢,都留給了我。我從小沒有得到過母愛,可是她老是讓我引起錯覺,讓我想起一個詞,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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