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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守望叫秋田

來源:星女圈    閱讀: 1.88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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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守望叫秋田,一次送別之後,主人突然離世,而這隻叫八公的秋田犬在主人突然死後的十年裏開始了它一生的守候。多麼感人的故事,有一種守望叫秋田。歡迎大家閱讀!

有一種守望叫秋田1

情節隨樂聲鋪展綿延,先是輕快明朗,轉而急促懸心,終究釀成悽婉惆悵的苦酒,沉思追憶間無不有對流年的珍視與憧憬。淚眼朦朧時,猶記得教授與八公相伴的趣味日常,記得教授猝然離逝後八公的癡守,十年易老。片尾陳述八公的原型已追隨故主西去,人們在它蹲守的樹下鑄像聊發敬意,畢竟,這個靈魂用餘生的等候詮釋了太多,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使人歎服。

有一種守望叫秋田

我所念念不忘的是八公秋水般的眸子,凝實的目光憂愁淯淺,澄澈純粹,影片時常強調八公作爲秋田犬的特殊性,不時鏡頭切換,以狗的視角來描摹這個蒼白失色的塵世,其實或許在啓示我們靈魂的平等。種族、環境等的客觀因素限制的只是能力、思想的表達,並無礙靈魂的相吸、相伴。生靈之初大多純白無瑕,秋田犬無疑是極具代表性的,猶爲可貴的是從盛極一時到委靡凋零,它的一生都忠貞執著,不改本心。於是想到秋田其品名,也該是極具深意的吧。

所言“秋田”,便想到八公的忠誠——那份樸實到絕望的愛,在生離死別的漩渦中掙扎喘息,也不願鬆開往昔最後一尾殘敗的蘆葦,甘願躍身爲傲然霜雪的蘆花,晶瑩雪白滿載思念——那麼“秋田”,該是枯藤老樹上最後一片牽連着不肯飄零的枯葉,是長空寂寥中,肅殺寒風裏最後一隻徘徊故土的孤雁,是秋日裏枯守羌田的稻草人,衣裳襤褸,草身枯槁,也挺立田頭,任風雨將自己侵蝕,秋田的忠誠,帶着大和民族的堅忍與決絕,像那孤島上的九重櫻海,花開極盛恰是凋零時,更不談其一向推崇的彼岸鬼葩的芳菲赤染,暮楓夕照的血淚殷紅。細細琢磨,八公燃盡殘年的守望,只爲等一個不歸人,竟不得不以爲然。謬論雲生命最絕望的姿態便是靈魂本質的極致彰顯。

我想八公只不過是本能地保護自己罷了,靈魂的.脆弱性和強烈的自我保護欲在八公的守望中得到更完善的體現。畢竟,教授的存在對八公來說太過重要——你有你的家人、同事、朋友,而我只有你。跨越蒼山洱海,穿透天地人間,我以爲世界將我棄之不顧,我在十字路口惶恐無助,在冰涼虛無的微光中悵然若失。我步履我的脆弱和單薄,我質疑存在的理由和意義,直到我遇到人——在這空曠的視野裏,只有你籠着溫和的光將我溫暖。我記得你掌心的溫暖,記得你飄散中的絮語,記得你溼潤清亮的眸子,倒映着小小的我。於是我確信,你是我靈魂的歸宿。在我以爲世界將我遺棄甚至我都差點也破罐子破摔的時候,只有你給我的心以光明。那麼從此以往,你便是我唯一信奉的神靈,我夢中唯一色彩紛呈的所在,我的全部——如此靈魂代換,八公耗盡生命的忠貞倒也不是不可理喻。它不願接受赤裸裸血淋淋的事實,就只能自欺欺人地將自己的時光倒流,以便駐停在悲傷爆發前的寂靜裏,從此苟活在自己編織的謊言中:平靜中原是另一份深沉。

最末仍想一敘的是前言“種族、環境等客觀條件限制了我們能力、思想的表達”。當我看到八公一遍遍地叼回教授拋出的球,放棄自己的尊嚴、傲骨,只爲阻撓他奔赴死亡,竟只是徒勞,直感到心頭鉸痛,淚水也不禁潸然。原以爲阻攔我們的僅是那扇門,未料想我們之間的種族、觀念、思想的隔閡綿延千里。那“忠”雖滿腔熱血,在此刻也只是無望的貪戀和無奈的自卑,這就譬如說當我知道世界將傾時,我也只能在胸口一遍遍地劃十字架罷了;而八公連這能力也沒有,只是低吠無解,愛雖深沉,但我們都太渺小;命運的不可逆轉,我們都無能爲力。

電影演繹的是這高尚的靈魂十餘載生命的華章,沉迷在憂傷中自然不可取,我們也該同八公一樣,堅守本真,在艱難求索中明白自己存在意義之所在,進而去尋找自己靈魂的歸宿。記取這份感動,望着路漫漫,我們不更應重振旗鼓,蓄勢勃發麼?連八公都能將生命的光輝發揮到極致,人便更無由委頓了。

有一種守望叫秋田2

有一種守望,叫等待

誰也不記得,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往村口那條路上,張望了多少回、翹盼了多少年,但是村裏人都知道,她在望什麼、盼什麼。

老人年輕過,貌美過,幸福過。19歲那年,她從下山壩村嫁到了上山壩村。這一年的9月,毛澤東、朱德指揮蘇區軍民粉碎了國民黨蔣介石的第三次圍剿,鞏固了瑞金中央蘇區,當地百姓紛紛報名當紅軍,她的男人也參加了革命。3年後的1934年10月隨中央紅軍向西突圍,開始了長征。

有一種守望叫秋田 第2張

十送紅軍,滿腹酸楚。夫妻一別,不知來日。這位愛唱山歌的村婦,甜美的歌聲漸漸變低沉了,她一直信守着男人那句低低的“等我回來”的約定。戰鬥不斷,傷亡不止,一天兩天,沒有蹤影,十天半月,沒有音訊,女人的心在煎熬,在等待;紅軍走了,白軍來了,把紅軍家屬的她打得皮開肉綻、死去活來,她在等;勝利了,解放了,同村的戰友玩伴回來了,男人還是音訊杳無,她在等;組織上派人捎來話,說她的男人在長征途中犧牲了,她依然在等。她執拗地相信,她的紅軍男人沒有死,會忽然回家來找她,怕男人找不到家門,女人幾乎天天向男人離家的路口眺望。從青絲明眸到白髮老眼,直到望穿雙眼,兩目失明,她還在等;一聽說村裏來了客人,她都要湊上去,把她男人的名字說一遍,把心裏久積的思念說一遍,把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請求,再說一遍。從小女子到老女人,她不但在等,還一面埋怨、數落、嗔怪,一面想着男人那雙笨腳的模樣,編織草鞋,等他回來試腳……

一等一年,一年一雙,終於等不下去了。

老人去世的時候,人們數了一下她堆放在房角的遺物——整整75雙草鞋!這位老人,叫陳發姑,她的男人,叫朱吉薰,紅軍戰士……

有一種初心,叫守望;有一種守望,叫永遠;有一種永遠,是7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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