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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隨筆(集錦15篇)

來源:星女圈    閱讀: 1.2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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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散文吧?散文的宗旨是文筆一定要優美,文章一定要流暢。“形散而神不散”。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麼寫嗎?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散文隨筆,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散文隨筆(集錦15篇)

夏都儘管今年夏季也格外的高溫,但對於九月的高原來說,夜晚確實已有絲絲的寒意了。從車站回來已經十點了,下車走在飄雨的夜裏,不需要雨傘,因爲此時我只想淋雨,同時也吹一吹這秋日雨夜的風,或許這樣纔可以讓大腦清醒。於是我靜靜地走在雨中,讓一絲絲涼意來襲,讓沉睡的神經都在一瞬間甦醒,而後心也清爽通透了不少,只是還有那麼一種落寞亦或是一點淡淡的感傷!

此時的馬路,已經安靜了不少,沒有了涌動的人流和白日裏的喧囂,只有雨靜靜的飄灑,聽得見打在樹葉上沙沙作響。昏黃的路燈光在雨霧裏更覺得朦朧了,兩邊的行道樹也只是墨黑的一片,辨不清形色。好似一切都將在夜裏沉睡了。或許,這纔是我以爲的恰到好處吧,已經很久沒有體味過這樣靜謐的時刻了,所以我也並沒想一路狂奔的回家。

我靜靜的、慢慢的在雨中行走,任雨淋溼我的髮絲,淋溼我的衣衫,也淋溼我凌亂的思緒。此情此景,或許總會有片片記憶的畫面上演吧,因爲我渴望從前。曾經年少的時候,我似乎就特別喜歡雨,喜歡那每一滴在玻璃窗上的敲打,喜歡那每一朵在窗臺上濺起的雨花,這些都能引起我一聲聲驚奇的尖叫。有時會想象着每一顆雨都是天空的眼淚,思考她爲什麼哭了呢?又認爲每顆雨都是調皮的精靈,等着和我嬉戲......只是可惜,無論是童年時那天真、淘氣的雨,還是少年時苦澀、倔強的雨,如今都已體味不到了,時間不同了,心也變了,感覺沒有了,一切再也無法回到那遙遠的從前了。

當然,真正明白那些曾經的時光、日子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的時候,心裏難免莫名的傷感,或許有時更是一種心的空洞,靈魂的孤單。也不知道許多年後的某一天,當我再回首看今天這個雨夜,是不是會也像現在一樣心生感慨呢?真真切切的今夜在那時是不是也會成了摸不着、握不住的回憶呢?

這個高原飄雨的秋夜,我就在這個雨夜,思緒有點亂,心也有那麼一點點傷感。但我想我可以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着、走着......

寒霜過後,雨在窗外淅淅瀝瀝地飄着,空氣中散着潮溼的氣味。蝸居在斗室,像一隻準備冬眠的田鼠,在洞裏守候着糧食,不管外面的雪下得究竟有多大。時間一長,一些器官開始變得有點遲鈍,怕是要生出黴斑來。

一場秋雨一場涼。季節的更替從葉子上悄然劃過,把溫差收進了葉脈中,天氣就慢慢地有了涼意。遠處,青山臥在細雨裏,愈發地朦朧嫵媚,和站在窗前的我遙遙相對。於是,那些潛伏在身體內的念頭也變得躁動不安。最終,我還是帶上一把傘,邀了幾個好友,一起融進了雨幕中。

路上車馬稀疏,過了幾站,山便立在我們的面前。這一帶的山已經被劃入了公園的範疇之內,進門便是一排排花壇。花壇裏種植着各類花朵,雖然已經是深秋,但還是有不少的花朵綻放着美麗的花容。在這微風細雨中做最後一次的爭奇鬥豔。若走進細細觀察,則會發現花瓣上濃濃的香氣順着雨水在輕輕地滴着,讓人折服於花香的凝重。而被這些花香所襯托的青山,更加激起了遊人去踏尋的慾望。

對於多山多水的皖西南而言,有這樣一座青山實屬平常。但是,能在一個沿江的城市裏尋覓到這樣的天然山色,並且保持着“而無車馬喧”,就不能不說是一個難得的去處。哪怕是下着點小雨,能夠讓心靈去呼吸一下自然的氣息,也何嘗不是一件愜意的事呢?

我們選擇了一條小石徑上山。右畔是棵棵古木,斜插在岩石中,枝繁幹直,如待發的矛戟。左旁是一個廣闊的山坳,已經開闢爲田。放眼望去,整個山坳被鬱郁青松和綠竹團團包圍。若有農人耕種其中,怕要驚疑是否到了桃源佳境了。小石徑像一條玉帶束在山腰間,三三兩兩的遊人就成了這玉帶上的點綴,使得整座山富有生氣。

山很大,沿着小石徑曲曲折折地走着,一個山頭一個山頭地連綿起伏,剛有“山窮水復疑無路”的感覺,又在一個交叉口處看到了塊塊青石板條,斜着鋪進山林深處。山中有亭廊可供遊人休息。走進一個亭子,拍拍身上的雨絲,賞賞眼前的景緻或者回味一下剛剛走過的路程,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路上,棕櫚碧翠,身姿招搖。又飽含着薄薄的霧氣,更顯鮮潤。於是,我們的身影更傾向於融入這樣的景色中,成爲一張入畫的相片。

山頂很少人去,路滑,雨水大,但對於我們這羣放浪形骸的人,何妨吟嘯且徐行。冒着樹枝上打落的雨點,攀石巖,扶枯木而上。山頂古樹稀疏,間或有枯藤野蔓纏繞在枝幹上。山中的秋色很明顯,樹葉不時地落下,劃一個圈或直接墜落,地面上已經有厚厚的一層了。這裏遠離城市,除了偶爾像我們這樣的閒人來遊玩,恐怕很少有人再來了。

下山時,再次遇到一對情侶。他們並沒有因爲迷路而擔心,還滿臉笑容地拍照。或許,沒有路,才能真正融進大自然吧。

我們打算回去,雨還在山的上空漂浮。

我想,我是一隻鳥,撲扇着夢想的翅膀,想要翱翔在藍天白雲的胸膛。可是現實的繩索,將我緊緊纏繞,勒緊了我的翅膀。

我掙扎着逃竄,撞在各種冰冷而堅硬的城牆上,滿身的傷痕和血淚,我慢慢品嚐。我疲乏的躺在黑色的土地上,看着藍天白雲,想着,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它的懷抱。

小鎮人愛水,水是命根子,是眼睛。因此,沒人作賤水。

夏日黃昏,在小鎮走,水邊椅子上,總有人躺着,搖着蒲扇。頭上,有葡萄架扯起一片陰涼;有柳葉兒扯起一片平平仄仄。

如果有孩子弄髒水,一定有人呵斥:“不想喝水了,是不是?”

被呵斥的孩子會乖乖地離開水,躲在一邊去耍。

樹一綠,水就清。水裏映着一片綠影,如一團夢幻一般。一尾尾的魚兒在綠色裏遊動着,眨動着眼睛,瘦小如線,可是又淡淡的如水墨畫一樣,把影子映在青苔上;一會兒一擺尾,又藏進青苔裏去了。

有人沖涼,總是一手拿了瓷盆,一手拿了毛巾,在水渠裏舀了水,沖洗好後,將水澆到樹根下。怪了,這樣做,沒誰要求,也沒誰統一,一個人做,一鎮人學,竟然普及開來。至於淘米洗菜洗衣,一律在水邊,一律有石頭鋪子上。淘米的,白生生的米,清亮亮的水,連手指上的水都白亮亮的碎鑽似的。洗菜更不用說了,用個竹籃裝着菜,到了水邊,一棵棵地清洗好,碼在竹籃裏,然後緩緩站起來,拿起竹籃,轉身回屋。廚房很近,可仍用竹籃裝着。僅僅是爲了好看嗎?

至於洗衣的,更是搓得水嘩啦嘩啦響。有了水,女人臉紅了,眉眼也潤澤了,就連腰也柔了,也細了,一搓一扭的,麻花一樣。

水面,一年四季都是白的,青的,沒有枯草,沒有樹葉,更別說別的垃圾,就如一匹白綾,在日光和月光下平鋪着,一直鋪向鎮外,合爲一股,滋潤出一塊肥田沃土來。

這兒,是小鎮人的耕地。

有水後,小鎮繁華起來。

小鎮位於兩省交界,有公路在此穿行,因此設下一個車站。

過去沒水,沒人來。現在水一來,人也就接二連三地來了,有小鎮人所說的操着柔柔水音的下河人,也有語言生硬的上河人,更有坐車來這兒的遠山遠水的人。大家都揣着錢,找到這塊風水寶地,蓋房,開鋪子,做生意。一條新街,隨之出現在小鎮。一天到晚,這兒的音樂聲,笑語聲,嘩嘩啦啦的,如一片茂草,四處蔓延。

小鎮人也從中看到了商機。

他們的耕地也不種莊稼了,不來錢嘛?種啥?全種上了蔬菜。一壟一壟,精耕細作,春夏韭菜茄子西紅柿自然生長;到了秋冬,就有大棚蔬菜。天旱了,鎮內引出的白亮亮的水,順着壟溝一繞一彎,一畦菜就來了勢頭,就可着勁兒地長。其中,更多的是翠綠的荷葉,一片挨着一片,沒有盡頭。栽荷好啊,蓮蓬一結,採下送到市上,馬上一搶而空,純天然的東西嘛。至於蓮藕,一節節手胳膊粗,白生生的,送到飯館,都是提前訂好的。不然,沒那個飯館的份。蓮池裏的水,不能空着,養上魚,攪動一池子活水,也攪活了一片希望。

守着小鎮,守着一條水,一鎮人閒閒地生活着。

總覺得我在飛,漂浮在空中。

我曾見過一些風景,我曾走過一段時光。

彷彿,我還在童年那個雨後初霽的傍晚,拖着長長、長長的線,一會上,一會下。我不在藍天裏,我總在地上碰撞:與石子親密接觸;與地面狠狠摩擦;撞牆壁次次折翼……可是,我不覺得受傷,儘管我確實遍體鱗傷。我總是聽到那個小女孩快樂的笑聲,看到她奔跑着的夕陽下薰紅的臉龐。我在我的意識裏漂浮,不知道我是那個總是受傷的風箏,還是那個快樂的小女孩。可是,我記得那一段時光,那一個春風微微涼的雨後。

我還在漂浮

彷彿,我來到少女的青春,她還小,不,她已經不算小了,但是,她依然樂意和我玩耍。高高地,我看到,地面上混黃的河水浩蕩的、奔騰的、翻滾着的、咆哮着的撞擊前進。我看到溫暖的陽光下,一望無際的春綠色,在風裏搖曳,浪花嗎?是綠浪和撲面的生命。我看到,遠遠的光的盡頭,在那一道泛藍的水平線上,與天融爲一體的,已經變冷的夕陽,寒冷跟着,與雲在一起,與光在一起。

思維在變,我是風箏,我是風箏嗎?

爲什麼我好像困拘於軀殼之中?我能睜開眼,我在忙碌的奔波,我在幹什麼呀?我不想被拘束我還想飛翔,天上的風景我依然留戀,我還回得去嗎?

真的,漸漸的,我又困惑了,其實我還是那個風箏吧,那根線從來沒斷過,一直牽連。什麼在逼我,逼我學習,我不知道,總有無形的推力讓我去爬高,甚至還有一些逼我去拼命,其實,我還是那風箏,不斷線的風箏!

睡着了,嗯,我總是睡着,白天我好像是睡的,晚上我依舊是睡的,黑色籠罩,從不醒來。

我不再飛了,我在黑黑的牀底下,有老鼠歡快的爬過我的身體,咬斷我的四肢,也咬斷一起漸漸發黴的線。地上的潮氣漸漸滲透了我薄薄的身體,我大約到了盡頭,我還在漂浮,可我的軀體已經不在了。

看着下面的光影變幻,我發現

沒斷的線成就了我的經歷

斷了的線埋葬了我的餘生

來生,我希望還是線牽着的風箏。

鼎湖山慶雲寺蓮花峯後山山腰上,山棯花開的很是燦爛。每年六月都開花,今年雨水較多,山棯花更加爭芳鬥豔。大紅大紫,淡淡清香,招蜂惹蝶,漫山遍野。

那天早課後,坐在蓮花峯寺廟後門欣賞清晨的山嵐、沉醉在晨霧朦朦裏那 大象追小象,代代出和尚的意境中,微風拂過,聞到陣陣清香,透過薄霧,看見林嵐中沐浴在雲液飛泉裏的那一簇簇山棯花,燦若紅霞,絢麗多彩,扭着柔美的身姿,更顯嬌俏嫵媚,出落得楚楚動人。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記起師傅說過的,腳踏慶雲一塊磚,爲人一世無仇冤,如果籠一袖慶雲山棯花,大概人生一世都將鋪滿鮮花。正想着移步去摘一簇慶雲山棯花,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過來,鼎湖山一般八點才賣門票,大清早上山的遊客比較少見。中年夫婦徑直走到跟前跟我打招呼問師傅,請問慶雲寺的曼陀羅花在什麼地方?,他們叫我師傅,倒不是他們把我當慶雲寺的師傅,而是北方一種打招呼的習慣,如同南方人習慣叫先生。狗兒也在新疆石油城呆過十多年,很久違的招呼聲,覺得格外親切。曼陀羅花?曼陀羅花是冬天纔開花的.,現在沒有。,有的,昨晚我們就夢見了,很是潔白豔麗,漂亮可愛,就像我們的女兒。 原來,這中年夫婦倆是新疆克拉瑪依的一對夫妻,在克拉瑪依開過三個連鎖飯店的大老闆,去年夏天,上高中的女兒來飯店找爸爸,當時爸爸正在廚房吩咐廚師宰殺一條眼鏡蛇,沒有想到,被斬殺的眼鏡蛇蛇頭突然飛起來,反跳回來咬住了站在爸爸身後的女兒的嘴巴,這種天方夜譚一樣不可思議的奇緣奇葩奇事,使他們猛然間意識到,冥冥之中,有宿命的註定。年近五十歲,獨生女沒有了,突然間什麼都變得沒有了,生活的寄託沒有了,百無聊賴,感覺人生無常,覺得女兒的死可能是自己飯店天天殺戮,怨氣太重,輪迴報應孽緣的結果,於是,把三間飯店關閉了,到全國各大寺廟去求佛拜菩薩爲自己懺悔,替女兒超度。昨天從南華寺過來,晚上住在山下的鼎湖山莊,夢見女兒說慶雲寺的曼陀羅花,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上山尋找夢中女兒說的曼陀羅花。

慶雲寺二代祖堂前的二棵白茶花,又叫曼陀羅花。至今已有三百八十多年曆史,依舊年年冬天繁花滿樹,是慶雲寺鎮山三寶之一,但現在是夏天,不是開花季節。看着夫婦倆殷切渴望的目光,不忍心讓他們失望,猛然間頓悟,物我不二,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眼前這漫山遍野、花瓣嬌貴,鮮嫩鮮嫩的慶雲山棯花,不就是那曼陀羅花,夫婦倆曾經青春靚麗女兒的化身,花之精靈。

阿彌陀佛,施主,狗兒昨晚也夢見佛菩薩說,今天早上將有二位菩薩來揖拜曼陀羅花,讓我在此等候。有幸遇見二位菩薩,也是幾世幾劫的緣分。旁邊這開的豔麗的就是夏天的曼陀羅花。爲令愛爭豔吐芳的曼陀羅花。 夫婦倆詫異地看了一下旁邊的慶雲山棯花,佈滿辛楚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不約而同地把山棯花摟在懷裏,小心翼翼地摘了幾朵放入提包,曼陀羅花,曼陀羅花!

看着夫婦倆滿足的樣子,本來是不忍心讓他們失望,現在又不忍心欺騙他們,實實在在地告訴他們,冬天聖潔的曼陀羅花在慶雲寺二代祖堂前,曼陀羅花或者別的什麼花不重要,重要的是開在自己心裏,是自己心裏的彼岸之花,幸福之花。苦情衆生,世事無常。人生無常怪事多,蛤蟆上山摸田螺,老鼠拖貓下油鍋,雞仔腿腳踩死鵝。這慶雲山棯花不就是曼陀羅花,紅塵的繁雜、世俗的喧囂與它無關,慶雲山棯花,曼陀羅花,成佛作祖之花。

慶雲山棯花,花開花落,蝴蝶翩躚,雲液飛泉,打溼了我的心。我在此岸,你在彼岸。山棯,善念,心存仁慈,常積善意,萬事隨緣不攀緣,求緣不逆緣,多少人理解了這期間的輪迴緣由?每一朵慶雲山棯花都是照亮娑婆衆生心靈的燈,燈火相傳,千盞燈火依山明,百尺飛瀑響萬峯,無限禪機。

假期裏,媽媽教我做炒土豆絲。

我拿出一個大土豆,洗乾淨,用刨子刨了皮。我先把土豆切成薄薄的土豆片,再切成很細的土豆絲。切的時候,我害怕切到手,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看一下會不會切到手。有時候幾片土豆片摞在一起,切不動,我就一片一片地切。土豆切好了,我把土豆絲放在水裏洗一洗,這樣炒的時候土豆會很脆,也不會粘鍋了。

要開始炒土豆絲了,先把鍋熱一下,然後放油,接着把土豆絲放到鍋裏。當土豆絲被倒到鍋裏時,發出了刺啦的聲音,還有許多油濺出來,我怕被油濺到,就躲得遠遠的。媽媽說:“趕緊翻着炒,油就不會濺出來。”我炒着炒着,不小心把一些土豆絲弄到了鍋外面的竈臺上,結果,離火近的土豆絲都被燒糊了。

炒了幾分鐘,土豆絲的顏色變深了,該放鹽了,我擔心放了鹽,油會濺出來。媽媽說:“不會的。”我這才放心。放了鹽之後,我用筷子夾了一根土豆絲嚐了嚐,不鹹不淡,而且也熟了。我用鏟子把土豆絲裝進盤子裏,有些土豆絲粘在鏟子上,我就用筷子把它們撥進盤子裏。

一道很簡單的炒土豆絲,在媽媽的指導下,我花了一個小時才完成,而且切菜、炒菜的過程中,手臂很酸很累。好在有驚無險,既沒有切到手,也沒被油燙到。開飯了,我吃着自己炒的土豆絲,感覺很好吃,很有成就感。

不覺何時,天空又下起了小雪。飄飄灑灑,覆沒時間的軌道。偶然的回頭,才發現已尋不到當初的足跡,雪已經把過往都埋葬了。我呢,還是得繼續前行,可是目的地究竟在哪,我卻從來都不知道。

曾經仰望天空,也曾遙望霓虹,問過星星,也曾問過雲霞,我到底該走往哪裏。可它們從來都緘默不語,只是微風輕輕在我臉邊拂過。

迷失在高樓大廈間的我,沉醉在花花世界裏的我,究竟是怎麼了?還有誰記得青春的美好夢想?或許爲了生計,我們往往像一個沒有靈魂剩的空殼遊蕩在這個紛繁複雜的空間。自己的夢想呢?自己究竟該走出怎樣的人生,還有多少人會思考?應該很少吧。

在我看來,被囚禁在鋼筋都市的人們,生活節奏都很快,忙碌了一天,又是一天,幾乎天天的內容相差無幾。我記得蘇格拉底說過“世界上最快樂的事,莫過於爲理想而奮鬥。”或許拼命工作,賺大錢是一些人的夢想,但我認爲這並不是所有人的夢想吧。既然如此,又何必反覆同樣而且並不會使自己快樂的事情呢?

或許生活是一把枷鎖,可能鎖住了我們的行爲,可能禁錮了我們的思想,使我們不得不丟棄了曾經的夢想。而我們也曾試着擺脫,但到最後才發現,我們擺脫不了生活,因爲我們本身就在其中。

可是,換個角度,其實不是生活禁錮了我們,而是我們禁錮了生活,我們可以活得更加精彩,更有味道。但在隨流上,我們離原來的自己越來越遠。如果這種生活你本就不喜歡,你又何苦去選擇這種模式,你能讓一隻貓去海洋裏生活嗎?

想想看,真正的自己,胸膛中的夢想是不是已經隨現實的風一吹即逝,是不是已經不在燃燒了?

請記住“夢想是人們與生俱來的重要寶物之一,它等待你的珍視和實踐。”雪還在繼續,我還在我的路上探尋,探尋﹍﹍

雲朵,像花、像霧,又像活靈活現的小寵物。我非常喜歡雲朵。當我欣賞攝友的作品時,發現絕大多數都是青山、綠水、藍天間白雲,好一派祥和與安逸。我的心爲之震盪。不知在什麼時候,我遺忘了醮水一碗點綠高山青苔與流水。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忘了席慕容的《桐花》:“繁花落盡,我心中仍留有花落的聲音,一朵、一朵,在無人的山間輕輕飄落”。

雖然反覆叮囑自己,傾盡所能知足唉。何必在意前面的古人後面的來者呢?雖然在反覆黙念自己的誓言,還是幾度失控了途中步履的旋律?人累其實累在步履強度。我竟然忘了欣賞行程中的風景。其實起點與終點間,何時有過明確的分界點?它們一直接踵相連。

塵土飛揚的世界中,淡寫了人生的短暫與漫長。我下意識地尋找曾丟失過的藍天白雲的蹤跡時,才發現它們早已藏匿得無影無蹤。偶然看到羣上一行文字,GG:今天的藍天白雲很漂亮;MM:真的嗎?哈哈......。GG;不信?走出店門看一看就知道了。MM:嗯,好的。

我站在門口,仰望天空, 真的有我尋尋覓覓的藍天白雲。我欣喜若狂,趕忙拿起相機,狂拍起來。那組雲照留在我的硬盤裏。偶爾我會想起那一日雲朵的別樣的情懷、浪漫與溫馨。

雲朵看似靜止的,它的真實的流動往往讓人忽略,我曾試想過挽住雲朵的腳步。將雲朵長駐我頭頂的上空。誰知雲朵的寵愛牽伴着風的來襲。雲朵轉瞬間消逝得無影無蹤,迎來的又是新鮮的、漂亮的雲朵。

喜歡冬季那會兒我才幾歲?大概三、四歲吧,我真的記不得了。可我記得,那時四季還格外分明。

特盼望下雪,盼望雪後的翌日清晨拉開窗簾便能看到從屋檐垂下的一根根晶瑩剔透形態不一的冰棱,會興奮得顧不上寒冷,打開窗,踮起腳尖用長長的衣架去捅那些唯美的藝術品,夠不到它們時我就會象賴皮狗一樣抱着哥哥或姐姐的腿懇求他們抱我,把我抱得再高一些。每每被高高抱起時,每戳下一根冰晶我都會象開心的小狗一樣歡叫個不停。讓我徹底痛恨冬天的事件並不是因爲寒冷,而是當我象饞貓一樣用熱熱的小舌頭去舔那根美麗得邪惡的冰棱時舌頭被凍傷了,從此,我痛恨冬天。

移情於夏季的時候我已經是個小姑娘了,卻沒有小姑娘該有矜持與溫順,無論母親如何一遍遍地教我"行不搖裙,笑不露齒",一到暑假我仍然堅持用細繩拴着一個空空的罐頭瓶去一切有水溝和魚秧的地方,抓魚捉蝦,滿身泥污,身後跟着一大幫年齡相仿的男孩。而且總能在父母下班前穿着一個小褲衩和男孩們一起在機關的公用水籠頭下衝洗乾淨,儘量裝得很講衛生。母親曾經成功地教出過許多優秀學生,唯獨教不好自己的女兒,我無疑是她人生的一大敗筆,她以我爲"榮".那時我已經有點懂這些道理了,但並不在乎。我把手心抄滿小抄,晚上納涼前站在母親跟前就着昏暗的燈光背詩背詞,搖頭晃腦,甚是認真,背得是行雲流水。幸運的是,母親總是盯着她的書,從未發現過我的作弊,偶爾還給點小表揚,我很是揚眉吐氣。背完書便可與機關的孩子一塊逃票去看電影了,我們泥鰍一樣滑地鑽過檢票員的胳肢窩,任他拿着手電東找西尋也難以找着我們。偶爾會被逮住,但總是因年齡太小而被順利放回。當然,還有太多太多美好的記憶,不能用簡短的言語一一敘說,用領導講話時最常用的總結語來表述吧--總而言之,因爲暑期是夏季,所以夏季便因此成爲最最開心與渴念的季節了。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最快,所以,當我愛上春天時,不知不覺我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被瓊瑤阿姨毒害的幾代人中我也算是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了,我憧憬美好的情感與青春,卻不知青春已悄然來臨。我頂着一額頭的青春痘,冒着被父親痛打的危險打着手電在被窩裏看《窗外》,看得是情真意切涕淚泗流。我渴望碰上小說中的白馬王子,站在柳枝拂河水的長河邊我也能想出一段酸溜溜的小詩,晚上用細細的筆澀澀地寫在小小的日記本上。明媚的春光,青青的小草,還有那可能隨時出現的白馬王子充滯着我青春躁動的心。別說,還真碰到了不少馬,卻沒有白馬,更未見王子。日子久了,終於相信,瓊瑤阿姨純粹就是個賺小姑娘眼淚的黑心老大媽。

夢醒後的便是純粹的生活,一顆豐盈飽滿的心被現實摜砸得千瘡百孔。於是百轉千回,於是百鍊成鋼,於是百毒不侵,於是……重陽偶爾登高,一覽衆山小,心中感慨無限,卻無心高聲吶喊,慢慢涌上心頭的倒是辛棄疾那闕唸了數百年的好詞: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爲賦新詞強說愁。如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回憶像個說書的人,用充滿鄉音的口吻。跳過水坑、繞過小村,等待相遇的緣分。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說將來要娶我進門。轉多少身,過幾次門,虛擲青春……我的心裏從此住了一個人,曾經摸樣小小的我們……”

離開一個城市,回憶起的總會是初來時的激動和彷徨,而中間的過程則成爲故事。偶爾憶起,卻一生難忘。

我的到來“沒有開始”卻有着難忘的離別。

從小在單縣長大的我對這一方土地,這裏的人有着說不清的感情,極淡又極濃。

出生在這裏是我無法選擇的,而離開這兒卻是我的選擇。六年!從出生到讀小學,這裏是我唯一的記憶。

從小住在單縣的大雜院,那裏我有着一羣小夥伴們。記憶最深刻的便是和我同齡的男孩孟超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用現在的話可以來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

早上手拉手一起去幼兒園,晚上手拉手一起放學回家,那段時光是我兒時最美的記憶。

當然記憶不止是甜蜜的,生活也會有摩擦。還記得,他會在鬧彆扭時把我反鎖在他爸爸的“大三元”車裏,任我哭鬧,然後再心軟的放我出來,拿零食哄抽泣不止我……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善茬”,曾記得有一段時間我瘋狂迷戀着做“護士打針的遊戲,每天拿個針筒對着他扎,嚇得他有一個星期是見了我就跑,去他家找他也是第一時間藏牀底下打死不出來……這些打打鬧鬧伴着我的童年之旅,甜蜜又天真。

本以爲生活會一直這樣過下去。

直到,那一天爸爸對媽媽說大雜院要拆了改成寫字樓,我們都要搬家了。乍一聽這個消息一旁看電視的我怔愣住了,反應過來就看到紅着眼眶的孟超跑過來。

那天晚上,我們在孟超爸爸的“大三元”裏靜靜地坐到很晚,並沒有說什麼想念、不捨的話,只是沉默着。直到迷迷糊糊的靠在一起睡着了,然後被來找孩子的雙方父母各自帶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跑過去才發現孟家已經在昨晚搬走了,那次見面竟成離別。現在已經形容不出當時的那種複雜晦澀的心情了。

後來,沒過多久我就坐上了貨車,帶着一車傢俱和滿懷回憶離開了那個城市。

人世紅塵,不可避免的終究是世俗。我願遠離人世,隔世生活。若是如此,是否?能躲避世俗。

自然中的空氣如未被囚禁的鳥兒般自由,我不受干擾地睡到陽光四射,任初晨的光線潔白地朦朧我的睡顏。經不住屋外一陣陣自然地清香,鳥兒翠聲地呼喚。我起身,以愛爲名,烹飪一道自己最愛的菜餚,填充空虛的胃。

光線是柔軟的棉,在溫暖中包裹我的屋子。於是,那專屬於我的簡陋小屋也變得耀眼。執一把掃把,悠閒地打掃籬內落葉,無需擔心時間的流逝。微風輕撫我的衣衫,連帶茂密的枝葉也喃喃碎語。

隔世而生,最迫切尋覓的乃是水源。順着金葉密鋪的小徑走走停停,終是遇見潮溼的泥土。一個腳印,一個腳印地走過泥濘路,對面一泓碧綠的小譚在我眼前展露無遺。拿着木質竹罐,讓清水滿溢。一路觀賞沿岸的風景,一路踩着陽光的碎影安然返家。

遠處一株野生的白茶花,在這一片碧綠之中脫穎而出。幽幽的清香混合着溫暖鑽入我的鼻翼,我輕嗅着,感受它帶給我若有若無的蹤跡。這一株旖旎的白茶花,鶴立雞羣般默默佇立,孤獨的錯覺在此刻浮現。禁不住,對朋友以及親人的思念。

至此,我無法隔世生活。

諾貝爾獲得者霍爾曼提出了一個反物質猜想:從宇宙大爆炸的那一刻起,整個宇宙間就只有一粒電子,它出現在了時間軸的每一個點上,變換出了龐大的宇宙空間和星體物質,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個電子在不同時空裏的分身而已。

無論是燈火通明的城市還是靜謐安詳的田野,無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還是廚房裏忙忙碌碌的媽媽,無論是藍天白雲或者只是手裏的筆,這萬事萬物都只是宇宙間正行逆行的電子無數個分身而已。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一個電子了吧。

曾經有個人在知乎提問,一個人最寂寞的瞬間是什麼時候。

“我的貓不理我的時候”

“發現有美好的風景的時候卻沒有人可以分享”

“每次拿出鑰匙來開門碰到冰冷的鎖具的時候”

幾千條回答,我卻一一看了下來。寂寞,是感同身受的。

寂寞是什麼?它就是很不經意地來到了你的身旁,在月光下,在黃昏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寂寞就慢慢地侵蝕了內心,憂傷漸漸擴大。

寂寞的時候,黑夜尤其漫長,時間彷彿停止了,回憶和思念如潮水般襲來,兒童時的快樂與現實強烈的對比更人無法忍受這般落差。小時候不懂寂寞,一個人坐在沙坑邊堆一天的沙也能無比快樂,現在卻再也找不到那種純粹的小幸福。

但如果沒有寂寞,如果不曾在深夜裏聆聽黑夜的呢喃,如果不曾孤獨的行走過,如果不曾一個人哭過或笑過,那又該是多麼可惜?失去了寂寞,正如黑夜如果只是睡覺那會多麼無聊乏味啊,而那些小寂寞,點燃了心靈的火花,而記憶在黑夜裏被照得溫暖。所以經歷過寂寞的人,才能更加珍惜生活中的那些微小確定的小幸福,一束雨後陽光,一片滴着水珠的葉子,一隻貓屁顛屁顛地從面前走過,如果能因爲它們而微笑,生命也一定會對你微笑。

宇宙中那個唯一的電子,穿越宇宙洪荒,從開始到毀滅再重生,周而復始,它寂寞嗎?它幸福嗎?

雨落羣山霧朦朧,點點硃砂映山紅。

映山紅又名杜鵑花,於鄉間山林可見,每年清明前後便是他盛開的日子。每逢春雨過後,悄悄地,隱現於漫山遍野,這裏一朵那裏一簇,開的煞是好看。因常盛開於滿山之上,遠遠而望,團團嫣紅,故又取名映山紅——紅遍山間的花。

家鄉的映山紅算是記憶裏最好的一簇吧,以往此時,點點清雨過後,山上的便涌現了點點硃紅,一團一團的花骨朵於清冷山澗悄然綻放。因是春季雨後,此時的山林倒顯得格外清寧,這時的蟲鳥倒也知趣,不願弄出些聲響,好似也怕擾亂這片清靜的山林。

在家的我總要去山上走走,出了村子,遠遠而望便能看見那羣山之上浮現的點點鮮紅。盤着蜿蜒崎嶇的山路向上,也不怕雨後泥濘的山路沾溼鞋子,慢慢的向山林最高處涉去。看那灰霧朦朧好似紗絹的雨霧,聽那雨後落水沿着細嶇的山溝直流而下的嘩嘩水聲,自己也好似被這山林感染了,浮動的心情慢慢變得平靜下來。漸漸地終於爬上山頂,於雨霧朦朧之處看遠處羣山,蒼勁的盤桓於雨霧之處。那雨後蒼翠的林木,淡淡的浮現眼簾,點點水珠劃過嫩綠的新葉,滴答一聲卻是落在山石上,聲聲有序,像是在譜寫一曲春日之歌。

透過綠綠的樹葉,會發現遠處恰有一抹鮮紅,定眼一看,原是早已藉着大好春意悄然盛開的映山紅。慢慢的映入眼簾的紅光多了起來,遠遠近近都是他們的身影,於翠綠山林間點綴着,靜靜的綻放他們的芳華。若細心靜看,有的是緊挨着一起開,好似如此便能相依相偎,甘苦共享,如若仔細些會發現他們總是倆顆倆顆的長着,依依纏綿,兒時的我把他們稱之爲鴛鴦映山紅,算是亂點鴛鴦譜吧。還有的便是單獨開着的,這類相對來說長在較高些的地方,位居高處,俯瞰世間,靜靜的在那兒吐露着芬芳,我便把他叫做隱士映山紅。確切的來說他們都沒什麼分別,一樣都是映山紅,只是我願這樣區分他們罷了!

雨後的山林頗爲清冷,尤在沒有暖陽弗照之時,於雲霧繚繞之處的我不禁打了聲哈欠,怕是待久些就得感冒吧,於是順着山路依依不捨的向山下漫去。和來時一樣,大多踩着石子走,看那路邊枯草裏隱現的點點新綠,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忍踩踏的,幾多春雨過後,他們綠油油的,爬滿山路的兩側,當是通往山林的指路牌吧。

天空不知何時又下起了輕飄飄的毛毛細雨,淡淡清靜、點點清新,和着微風,飄過山間,飄過原野,飄滿了滿頭青絲,綴上顆顆晶瑩。回頭一望,那淡淡嫣紅於隱於漸起的雨霧之中漸行漸遠。

今天是清明節後的一天,在外工作的我,無法回家給已故的親人弔唁一番,無法看家鄉山上的映山紅盛開的紅妝點點,唯有在僅存的記憶裏翻看家鄉親人模樣,尋望故鄉風土人情,那一樁樁往事,一幕幕風景算是心間最好的寄託吧。

風去人散,花落葉離。本無一物,何惹塵埃?

記得幾年前聽過這樣一首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惘然回想起,倒也明白了許多。物本是真,何來再添上一幅不屬於它的象呢?心靈本是澄明。爲何又要再惹紛擾?

縱觀那些逝落在歷史長河的悠悠年華,多少人爲五斗米折腰,多少人爲權所迷,又有多少人因情所困,而又終生不能自拔?直到將要離別着世間之時,才發現自己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卻不曾發現世間的諸多美好。

蘆花兩岸雪,江水一天秋。江流不息,奔騰至海。日月星辰,朝夕變換。亙古的歲月也在這碌碌之中轉瞬而去。入夢,一生始;夢醒,一生盡。物本是念,欲亦是念,若心中不執,又怎會深陷其中?塵世喧囂,人也喧鬧,爲何不漫步青山小徑,輕撫落花妖嬈?

昔有陶潛,嬉遊田園,忘我於世;又有林逋,以梅爲妻,以鶴爲子。不爲一事一物而執,瀟灑於人間。很多人不懂陶淵明,也有很多人不懂林逋,是真的不懂人,還是不懂心中的執呢?淡然而笑,心無所擾。

我們做不到陶淵明的隱逸高潔,更做不到林逋的孤傲自好,我們可以做到的是更多的放下心中的執。心雖有念,但不執,人生不也會很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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