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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

來源:星女圈    閱讀: 1.3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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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不同的故事有不一樣的寓意,很多小夥伴都喜歡在閒餘的時間看一些故事來緩解自己的心情,這樣的故事生動形象,下面就爲大家分享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

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1

說宋朝年間有一位叫趙秉公的縣令,他清正廉潔公平,當地百姓稱頌他爲清官。一次,趙秉公的一位同窗好友來訪,對他說,您平穩一段刑律命案很有一套,要是家務是否也能斷了。

趙秉公說這有何難?不妨一試。同窗向他介紹說,我家鄉有一張姓老漢,他家有兩個兒子,生活過得還算富裕。後來兩個兒子都娶妻生子,成爲多口之家,時間一長,因家務事兩個兒子都想分家另過,開始張老漢不同意,可他們總是鬧彆扭,後來老漢就想通了分就分吧。張家有宅院兩處,田地20畝,你來斷斷這家該怎麼分呢?

趙秉公說:這還不好分?二一添作五兩個兒子,一人一宅院,一人10畝田地啊。可是這樣分不盡合理,因爲大兒子家有三子都已成人,二兒子家有一子尚未成人,大兒子家人多,二兒子家人少,這樣豈不偏向二兒子。

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

趙秉公聽了以後就對他說:是啊,不孝有三,無後爲大,都是老漢的子孫,那就按照兒子來分宅院,按孫子人數分地,與人無母,老大得15,老二得五。可這樣分配不盡合理,地都分了,宅院也分了,老漢卻沒有地方住了,要知道百善孝爲先,那老漢什麼都沒有,這不是不孝嗎?趙秉公答道,照此來說,國人一向講究四世同堂,五世其昌,乾脆還是不分爲好啊。

剛纔我問了三問,你斷了三個結果,那你認爲哪個算斷得公正呢?這還沒完,一年之後二兒子得病死了,二兒媳守着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過日子十分艱難,有了再嫁之意,可張老漢堅決不同意,你說該不該嫁?

趙秉公又答道,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亡從子,按三層來說,不應改嫁。可是前朝和當朝的公主尚可改嫁,爲什麼一個農婦不可以,這樣斷案公正嗎?

趙秉公一時就答不上來了,這位同窗說:都說你是個清官,可見清官也難斷家務事啊,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句俗語就是這麼來的,現在人們常用清官難斷家務事來比喻家庭糾紛,外人很難搞清楚,無從斷言誰是誰非。

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2

有一次,村子裏的一個老人說一件非常離奇的事情。老人說20xx年端午節,老婆進城到兒子那裏過節日,自己不想去,就留在家裏給玉米鋤草。他幹了一天活兒,實在太累了,晚上做了一碗紅燒肉和幾個小菜,拿出孩子買的一瓶好酒,準備喝幾杯,解解疲勞。那時候已經到晚上8點半了,當他去拿酒懷喝酒的時候,回到座位上,一碗紅燒肉和一瓶白酒,不翼而飛了。

當時他非常納悶,這個時候,家裏的大門早已經閂好了,除了自己,再也沒有他人了。他以爲有人躲在家裏,調戲他,喊着叫那人把酒和肉拿出來,共同喝酒吃肉。房子裏寂靜無聲,沒有一丁點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他覺得不對,拿着手電,打開每間房子的電燈,認真地去尋找一遍,一個人影都沒有發現。

於是老人就有點害怕起來,趕快吃了碗飯,收拾好飯菜,洗好澡,就睡了。第二天早晨起牀後,發現飯桌上,昨天晚上放紅燒肉和酒的位置上,酒和肉仍然擺放在那裏,肉仍然是原來那麼多,一點都沒有少,但是涼涼的,酒沒有開瓶。

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 第2張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老人認爲真的出鬼嗎?於是馬上打電話給老伴和兒子。老伴和孩子告訴他,可能老糊塗了,忘記了。老人說,他本來一向非常清醒,沒有犯過迷糊。這事情,就是這麼奇怪,至於什麼原因,老人一家人都說不清楚。

去年,有一對老夫妻,晚上睡覺,把身上穿的所有衣服,脫下放在椅子上,鞋子在牀下,祙子放在椅墊子上,倆人倒頭就睡。第二天早晨天剛亮,兩位老人起牀,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和鞋襪了。

這真奇怪。他家是三層的樓房,大門和窗戶都是緊閉,並且都有防盜設施,所有出入路口,孩子都安裝了監控,樓上樓下,根本沒有可能有小偷進來。他們家裏只有兩位老人,孩子都進城上班去了。他們睡覺的房門,每天晚上都是鎖着的,窗戶連蚊子都飛不進來。這兩人的衣服和鞋襪究竟到哪裏去了。

倆個老人,早晨去看家裏有無失盜,結果除他們昨天所穿的衣服和鞋襪以外,所有的貴重物品都在。他倆按照孩子教給的查看所有的監控,沒有發現任何疑點。他們打電話告訴孩子,通過查看所有的監控,也沒有發現任何疑點。難道有人就看中了他倆的舊衣服不成,這又是什麼拿走的呢?到今仍然下落不明,不得而知。

這兩件事,在村子裏,都早已傳開了,凡是熟悉這兩家老人的人,都認爲是真實可信的,沒有懷疑的理由。這兩件事,若是算出鬼,也是沒有依據的,若是有人所爲,也沒有條件,若是老人身體的原因,他們至今仍然非常健康正常。這究竟是什麼原因,目前誰都沒有得出合情合理的解釋。

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3

黃河邊上的葭州是一座名副其實的山城。每到春夏,會從山牆的縫隙或溝壑的片岩間鑽出大小迥異的褐色蠍子,全身通紅,形似琵琶,當地人謂之“赤尾”。

這“赤尾”在青黃不接的年月成了老百姓碗裏的一道美食。大家拔去毒刺,直接用鹽漬過,晾在柳條簸箕上。黃土高原上的太陽毒辣,只一天,“赤尾”就成了老老少少口中的美味。有些殷實人家也會用獾子油煎炸成一道色澤金黃的珍餚待客,香酥可口自不必說,還可以驅風祛溼、活血化瘀,是葭州出了名的寶貝。

溝峁裏的陰風一作祟,蠍子的價格像四月的黃河水開始浮漲。老老少少走樑串溝出來捕蠍子。山崖裏,樹根下,甚至家家戶戶的屋頂瓦楞下,都遊竄着大大小小的蠍子。掂量起瓷罐裏活蹦亂跳的蠍子,大夥兒覺得懷裏抱的就是價格不菲的銀圓塊子兒。

城裏捕蠍子名頭最響的是蠍子王李糜子,每年給葭州藥商們供貨最多的就是這個乾癟老頭兒。

這年仲夏,山城來了幾個天津客商,一進“中和堂”的門就要十五斤“赤尾”。爲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瘸老頭兒,頭戴鴨絨帽,顴骨突起;另一人鼻樑上架一副黑邊眼鏡,文縐縐地在瘸子老闆面前點頭哈腰;其餘三人像啞巴一樣緊跟在兩個人身後,不時用鬼鬼祟祟的`眼睛瞥向四周。

老人講真實民間故事 第3張

“中和堂”的崔掌櫃是見過世面的人,讓夥計取來一隻雕花瓷罐,鉗出幾隻,先讓竹椅上的瘸子老闆驗貨,說,這是前些天本地一位有名的捉蠍高手送來的上等“赤尾”,不多不少,正好十五斤!

瘸子老闆沒說話,只點了點頭。“眼鏡”說,你們的貨我們全要了。聽說你們這裏有個蠍子王,我們老闆想交交這個朋友!

崔掌櫃瞥了一眼瘸子老闆的那條左腿,心下就明白了些:蠍子王李糜子除了一手捉蠍子的絕活,祖傳祕方“蠍毒追風膏”可醫百病,遠近聞名,黃河兩岸的人都來醫腰療肩,他這“中和堂”購藏百草,也比不上幾貼“蠍毒追風膏”的靈驗呵。

瘸子老闆生硬地說,請不要誤會,我們只是想多交幾個朋友而已。說着“啪”地一聲,往崔掌櫃面前撂下一根金條。

天邊飄來幾片黑雲,看着倒是下不起來。崔掌櫃叫上夥計,帶瘸子老闆去西坡找蠍子王李糜子。

一孔破破爛爛的窯洞裏來了這麼多人,李糜子嚇了一跳。當看到瘸子老闆露出的那條上腫下癟的陰陽腿時,李糜子心下就明白了。

敢情被黃河渡的陰風傷蝕了身呀。李糜子在瘸子老闆的腿上邊捏邊敲,痛得瘸子老闆直齜牙。

瘸子老闆身後的“眼鏡”和三個“啞巴”夥計一下子緊張起來。李糜子說,不着急,讓咱試試看。

李糜子喝足一口蠍子酒,長長一聲“撲哧”噴在瘸子老闆的腿上,片刻,取出幾貼“蠍毒追風膏”,“啪啪”,稔熟地貼在瘸子老闆的幾處穴位上,邊貼邊說,秋後黃河水,立春要命風!

第二日,還沒扯下“蠍毒追風膏”的瘸子老闆竟然穩穩當當地走了幾步。窯洞裏頓時氣氛活躍起來,大家都誇李糜子的“蠍毒追風膏”真神。瘸子老闆喜形於色,衝蠍子王李糜子一蹺拇指說,喲西!喲西!

李糜子一怔。一直在旁邊伺候的崔掌櫃也愣了愣神。

小日本!崔掌櫃驚呼聲未落,瘸子老闆身後的三個“夥計”突然拔出槍來。轉眼間,崔掌櫃和他的夥計相繼倒在血泊中。

李糜子臉色蒼白。

瘸子老闆獰笑着說,李先生,你是皇軍的朋友,皇軍的士兵們爲建立“大東亞共榮圈”,被黃河渡的陰風傷害了身體,籌集到這麼多的蠍子藥,可以減輕他們不少的痛苦。當然,本人板田少佐,衷心地感謝你爲我治病。

“眼鏡”和三個鬼子在李糜子的窯洞裏翻箱倒櫃,什麼也沒有發現。

蠍藥呢,“眼鏡”氣急敗壞地問。

李糜子嘴角抖動了幾下,說,幹蠍都送到城裏了,至於“蠍毒追風膏”也就剩下皇軍先生用的那幾貼了。

見鬼子們將信將疑,李糜子說,皇軍的腿病要想徹底治癒,還得連用個把月的“蠍毒追風膏”,蠍毒得用新鮮的!

板田望望四周,偌大的樑峁上下,安靜得聽不到一聲蟲啾或鳥鳴,於是點點頭。

傍晚時候,蠍子王李糜子被“眼鏡”們押着到山谷中捕蠍子,後面跟着忐忑不安的日軍少佐板田。

谷底的空氣悶熱燥人。李糜子在碎石堆上壓了一塊青石板,放一個白色瓷壇到上面,罈子裏盛足了蠔油,然後將一隻裝有數十隻螢火蟲的馬燈放在油壇旁邊,馬燈的玻璃罩上塗滿了青草綠,說聲好了,人遠遠地退到一邊。

螢火蟲瞬間將馬燈映得通明,透過燈罩,向四周投射出綠色的淡光。

鬼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板田說,李先生,你確信這樣可以捕到蠍子?

李糜子沉着臉,一句話不說。

漸漸地,四周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細看,那些蟄伏的遊竄的大大小小的蠍子,竟然都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等到了馬燈旁,又被蠔子油的香味吸引了過去,紛紛爬向白色瓷壇內。

蠍足一旦沾了油,就爬不出去了。

原來如此!鬼子們恍然大悟。

約莫半個時辰,李糜子說,夠了,起身飛奔過去。板田一使眼色,“眼鏡”們正要過去,李糜子已經抱着油壇似笑非笑地回來了。

罈子裏爬滿了數百隻野生蠍子,兇猛異常。蠍子在壇內翻來覆去,黑乎乎的一大片。

這就是中國人“請君入甕”的成語吧。板田稱讚說。

對,這就是我們老祖宗“請君入甕”的智慧!話剛出口,李糜子突然大喝一聲,將罈子摔向鬼子們頭頂的一方巖壁。只聽“嘩啦”一聲,蠔子油向四面濺開,壇內的數百隻蠍子立刻爬滿了鬼子們的身體。

板田發出幾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身子晃了幾晃,栽倒在地。“眼鏡”等幾個鬼子扔掉手中的槍,一邊奮力拍打着身上,一邊鬼哭狼嚎地叫喊着。

李糜子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冷冷地說,忘了告訴你們,做蠍子膏藥的確少不了蠍毒,而剛剛捕獲的野生蠍子卻是最毒最狠的!

蠔子油的味道四處飄散,在綠色的螢火蟲燈下,彷彿有數以千計的蠍子向這邊擁來,撲向鬼子們苟延殘喘的身體。

李糜子雙眼含淚,向掩埋崔掌櫃們的方向拜了拜,高聲喊道,小鬼子,敢欺負我們黃河灘人,咱黃河灘上的爺兒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蠍子王李糜子的身影在夜色下像一尊高大的雕塑。

鬼子們的號叫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但李糜子的吶喊聲還在這黃土高原的峁峁樑樑上迴盪着,經久不散。聽村裏的老人講,這是抗戰時期鬼子唯一一次偷渡過來侵擾,結果弄得個死無全屍,一個也沒能回去,成爲葭州多少年來的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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